打起了瞌睡。
最终踩着约定时间到达目的地时,其父已然在路边等候。
车还没停稳,介贯成就着急地握上了驾驶座的门把手,介舒拉下车窗道:“我来开就行,你往后坐。”
介贯成朝副驾看了一眼,发现庄嵁头歪在一边睡得正香,低声道:“他怎么也来了?”
“我们下午出去玩了,就是新开的那个……”
“行了,先走再说吧,”介贯成打断了介舒的复述,回头张望了一圈,直接开门钻进了后座,“去码头,赶紧的。”
介舒从后视镜看了父亲一眼,见他脸上毫无笑意,便也跟着紧张起来:“去接人吗?我们还没吃晚饭呢。”
介贯成没有回话,在后座低着头不知忙活些什么。
在沉默中开了一阵,副驾驶座的人突然开始挣扎,介舒闻声惊诧地扭过头,发现庄嵁口鼻被父亲用白布蒙住,半梦半醒间因外力按压本能地反抗,不多久又没了动静,歪倒在门上。
“爸你在干嘛!”她扶着方向盘大喊。
“别多问,以后再跟你解释,到下一个转盘靠边停,我们换一辆车。”
介舒脑内一时空白,太阳穴突突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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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下来,介舒解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