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了啊爸……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啊……”
“他现在睡得很沉,不会有感觉的。”介贯成不为所动,紧皱起眉,将她推开便要动手。
介舒死死抓着父亲的手,满脸是泪,绝望至极:“那咱们就把他留在这儿行吗?这里这么荒,都看他自己造化行吗?别……别……求你了……”
介贯成侧头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女儿,又望了一眼酣睡中的少年,叹了口气。
“走吧,别哭了。”他收了刀,俯身从车里拿出文件袋,揽起介舒朝不远处的另一辆车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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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舒在冲击的余韵中蜷在一旁发愣,干涸的泪痕还结在脸上,以前的世界如此陌生,就连驾驶座上的父亲也不像她认识的那一个。
介贯成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自从介舒进入青春期,他作为一个生疏的父亲便不知该如何和女儿沟通,一言不合大吵一架也是常有之事。此刻的局面下他更是语拙,生怕说出口的话使情况更复杂。
考虑良久,他才开口:“小予,一切都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庄嵁现在一个人躺在荒郊野岭,醒过来会吓成什么样?要是真出什么事怎么办?我是帮凶!”她红着眼望向父亲,“你平时那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