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个游就被传染了,现在还传播给我。”
庄嵁立即起身反击:“说不定是你传染给我。”
“怎么可能,你这个小身板……”
“别吵了,”庄阜笑得满脸褶子,“你们整天一块儿玩,说不定是一起被传染的。现在身体也不好,消停消停吧,给你们买饭去。”
大人离开,帘子落下,隔间内陷入短暂的安宁,极其短暂。
“是你先染上的。”
“是你。”
“反弹。”
“反弹无效。”
介舒觉得有几处疹子痒极了,忍不住想上手去挠,对铺立即传来制止声。
“别挠了。”
“我太难受了,你不难受吗?”她收回手,深深叹了口气。
庄嵁平静道:“我也难受,但挠破了会留疤,所以就忍了。”
“我们班有个女孩以前也得过,她说她奶奶用针把水痘都挑破了就好了。”
“她应该是骗你的。”
“不信算了,”她嗤笑一声,“好可惜啊,不是在上学的时候得病,少了个请病假的机会。”
“事情本来就不会算着日子来。现在生水痘也有好处,以后就没有得这个病的风险了。”
她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