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介舒面露不解:“找到我,然后呢?”
“没有然后,就这样。”他抬手扶住桌缘,屏着呼吸起身,一直到她看不见的地方时,才无声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介舒听见桌子上餐具交错的声音,连忙爬起来帮忙:“我来洗吧,早饭都是你做的。”
“不用,我自己收拾。”他低着头,额头上浅浅浮起一层汗。
这个情况介舒自然是没有注意到的,因为当下她正执着于从他手里抢过堆叠起来的盘子:“松手,我来洗,我都洗了好几年盘子了,难道还洗得没你干净吗?”
“我习惯自己洗。”俞庄嵁双手牢牢捏着盘,本以为她不过是客气,却没想到她僵持着毫不松力。他刚想摆上臭脸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争执,手背上却猝不及防被“啪”地闪了一掌。没轻没重,很实在的一掌,手背顿时火辣辣的,刹那的错愕甚至令他忘记了腰侧的剧痛。他无意识地松开手,盘子脱离了控制,他惶然望见她脸上隐约浮现出了熟悉的得意神情。
背过身打开水流后,介舒心里慢半拍地打起了鼓,她晚了一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或许有些忘形,毕竟不久前她还被这个人囚禁在密室里。此外,现在的他似乎对人命十分麻木,而且在大部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