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人都得死的规矩嘛……我懂的啦,你别讲了。”她注意到他停在自己袖口的视线,佯装自然地一笑,自觉把袖子管上的头发捏住,返身放进了垃圾桶。
“有些事情不讲出来没什么价值,讲出来也不一定有好下场。”俞庄嵁垂下眼,语气多少有些阴阳怪气,讲得对面的人不知道该怎么接,气氛一时变得微妙古怪。
“你才几岁,讲什么屁话?”为了打破僵局,介舒不假思索地抬手掠过他干净蓬松的头发,往下似有若无地拍了拍。一系列动作做完,气氛好像变得更加诡异——拍头的人收回了手,在腰后握了个拳头,而被拍的人已经变成了一尊蜡像。
真是不如不做的救场,介舒暗自后悔,晃晃悠悠地踱步到客厅中央,尴尬道:“我能不能去附近转转?好闷啊。”
俞庄嵁很快恢复了平常神色,唤醒电脑屏幕开始继续写论文:“晚上吧,附近有间新开的海滨俱乐部。”
“哦,行吧,”她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会答应,“我需要带个武器以防万一么?”
“不用,我跟你一起去。”
天,甚至还是和她一起去,介舒赶紧说:“你论文不写了?就这么出去玩没有负罪感吗?”
“我出门前会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