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另要了一杯酒,这使当事人气上心头,抓起那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这酒灌得猛了,确实烈了点儿,她喉咙往下一阵心烧。
“这酒入口甜,但后劲足,你急什么?”
“我知道,我喝过。”她晃了晃杯子里留下的底。
笑意凝在嘴角,俞庄嵁渐渐严肃了表情——他暗地里观察她那么长时间,只见过她买两镑一大瓶的酒回家喝,这样一小杯就十镑的酒,他不觉得她会自己专程去喝。
“和谁?”
“问这个干嘛?”
“那个开饭店的?”
“……不。”她皱眉,隐约反感。
俞庄嵁欲言又止地转着杯垫,任他的好奇溢出眼眉,介舒仍对此闭口不谈。
思绪拉扯之间,介舒撇开了话题。
“你背上的伤怎么回事儿?”
“那天……”
“不是说那条,我是说那些旧的。”她打断道。
“……有些是在福利院留的,有些是因为后来打架。”
“哦,”介舒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俞叔虐待你……前几天都没敢开口问。”
俞庄嵁牵动嘴角摇了摇头:“哦,原来你看见了。”
“以前你爸在这方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