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存款,有劳动能力,饿不死。而且,我到时候买一张新的电话卡,他们找不到我的。”
俞庄嵁收回目光,仰头沉默地灌了一口酒。
“你怕我吗?还是讨厌我,所以急着摆脱?”
“不,”她摇头,“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对,你不该……”
“不该什么?”
她揉了揉脑袋,斟酌措辞:“我……我爸害死了你爸,你因为我们才陷入现在的困境,这你不能忘了,对吧?我知道你放过我,是宽恕,我很感激,但我们……应该停在这里了。”
介舒垂着眼不去看他的脸,可即便如此,她依然能感觉到周遭的低压。
决绝之言摆在二人之间,介舒隐隐明白俞庄嵁的意思,想说的话也尽量委婉地讲清楚了,语气反倒轻松起来,就像车厢里偶然遇见的陌生人,可能在下一站就要分道扬镳,因此再没什么可顾忌。
“小庄,好像从我们重新见面开始,就光顾着说各自的惨事了,既然以后的事情说不准,那不如讲讲看好玩的事?”
他神情严肃:“我现在没心情想这些。”
介舒自顾自开口:“以前有一回,我路过一片裸体海滩,人山人海,一片肉色,管理部门特意立了个牌子,上面写……你猜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