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自己在发抖。她只能安慰自己,这幅度不太明显,黑漆漆的不足以令对方发现。
但接下来俞庄嵁的行为,透露出她轻颤的动作已显露无遗。他先是用手背碰了碰她垂在一旁的手,又起身拿了条毯子给她盖上,掖了掖肩膀,然后走开了。
介舒试探着隙开眼睛时,他正背对着她蹲在地上往壁炉里加柴。她松了口气,看来他只是以为她冷得发抖,不是因为别的。
“我知道你有很多顾虑。”他突然开口,吓得介舒下意识闭眼屏息。
正当她犹豫是继续装睡还是佯装刚醒时,他却接着说:“那时候,没有人帮我,我为了自保,会反击。当我知道正面冲突没有胜算的时候,就会耍手段陷害别人,达到同样效果。后来,我有了所谓的……靠山,日子好过很多,时间久了就会习惯。习惯漠视人命,习惯那些勾当……有些事情我不做,但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本来,我可以……可能可以……”
“所有的环节,哪怕有一个人没有离开,可能我也不会……或者……说不定,我天生如此,跟别人没有关系,不能怪任何人。嗯,好像就该是这样。”
收声,介舒听见玻璃瓶被放在地板上——他好像还在喝酒,顺道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