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徒然犟着力气缄默。
“我不想再听你说那些无关痛痒的话了……”他眼眶发红,语中满是酸涩,“我也不想再假装一切都好……在你重新出现之前,我做好了所有打算,我本来能忍到下去,目的也很简单……我要拉着别人一起痛苦,不需要任何人理解我……如果……当初你就准备放弃我……那现在又为什么要出现?既然都已经回来了……为什么又要走?”
她拳心正对的宽肩颤动着,借着酒意的年轻气盛如冬风正烈时的火焰,炽红却脆弱,行将被浇熄。
良久,她将头埋得更深。
“你喝多了。”
刹间,周围的桎梏与强撑的底气一同崩塌,溃不成军。
“你听不到吗?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在向你求救,求你别再……像以前一样,睁开眼就不见了……哪怕只是让我跟在后面……别让我再经历一次……”
“小庄……”
他感觉到推在自己锁骨以下的那只手抚上了他的头发,宽抚的力度一下下滑过,他几乎要冷静下来,只想将这转瞬即逝的亲密感留住。
毫厘之间,她轻声道:“都会过去的。”
黑暗支离沉落,他恍惚听见一阵呼啸的风声,扫过枯涸荒漠,掀起漫天白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