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丢下手上的所有东西,径直冲进了厕所,饿了一天的胃里只有酸水,她跪在地上用力压着舌心,脑袋都快充血,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催吐出来。
上一次发生这种情况,好像还是很多年前晃晃悠悠跨上岸的那个清晨。
2
俞庄嵁一拉开门就看见瞿榕溪端着杯子站在几步开外。
“您的果汁准备好了。”
“留给昆老板喝吧,我就先走了。”
昆城正站在门内相送,呵斥道:“一杯果汁搞这么久,吧台那小子不想干了?”
“没事的,您也不用送了,我自己出去就行。”
“行,那您慢走。”
“我的提议,您得空可以考虑考虑。”
“一定。”
目送着俞庄嵁出了门,昆城仍立在原地,抱着胳膊紧皱眉头。
瞿榕溪试探着问:“城哥,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昆城撇了那玻璃杯一眼:“下回偷听别这么明显。”
瞿榕溪低下头:“是,对不起,城哥。”
“他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一点。”
“那你觉得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眼线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