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片区的生意。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批东西本来是你私下的交易,从牵线到发货一切都进展顺利,最后关头却突然被截掉了,你真的认为只是被查获?如果没有人通风报信,那么成熟的线路……会被轻易查获么?”
昆城盯着俞庄嵁,神情愈发复杂,只沉默地喝了口酒,对此并不予置评。
“第三,你跟俞屹冬什么仇什么怨啊?他养你这么多年,你就一点儿不感恩他?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们父子俩一块儿做的局?”
“我爸死了,最终的受益者不是传说中的叛徒,而是他,这难道不奇怪吗?”俞庄嵁笃定道,仿佛内心早有答案,“关于这件事,我想……你知道的应该比我更多。”
话讲到这里,昆城的眉头越皱越深。
“那第四……”他将雪茄放在一边,转手点上了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她……是介贯成的女儿么?”
此问一出,昆城便在俞庄嵁的缄默中明晰了答案。
昆城兀自点点头,紧接着又问:“我怎么听说她早就死了?”
“最后被放了一马。”
“谁敢担这个风险?”
“一开船的。”
这令昆城想起前阵子饭局上闲聊间听说的事——一位二十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