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那个上锁的柜子已经柜门大开,我的证件就在为首的男人手里。他把护照翻来翻去,就像在洗牌一样。
避难的时候只带钱不带证件确实不对,是个教训,我记住了。
此外,我听人叫他瞿哥。
2
2016年深秋。
我毕业之后,坐上了一趟由南至北的列车,买的车票终点站是爱丁堡。
那列车途中会路过那座我呆了两年的城市,并且,我猜测……庄嵁或许也在这个城市。
否则,他们不会让我离开那里。
偶然之下,有个陌生的中国同胞问我是不是在找工作。
我本想推辞,毕竟我大学也毕业了,应该还不至于找不到工作。
但那几秒中间,我想了很多事儿。
比如,在这个城市偶遇庄嵁的几率有多少?如果知道他读书的学校,几率又有多少?
当然,我不可能真的定居在这儿,远远看他一眼我就走了。
那要不就先找个短期工作,反正餐馆的活我再熟练不过,就留一阵子玩玩,然后就去爱丁堡。
而且在餐厅工作够低调了,他们的触角再长也不至于在这犄角旮旯里发现我吧。
另:这同胞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