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烦躁极了,抱着胳膊躺得更严实。
“吃饭了。”瞿榕溪拉开玻璃门,迈步到藤椅边上垂眼看她。
介舒半睁着眼:“我不饿,谢谢。”
“你这是要成仙呐?”
“我饿了自己会吃的,给我留点儿剩菜就行。”
瞿榕溪迟疑着点头,转身欲走,又被叫住。
“我什么时候能走?”
他脚下一顿,蹲在旁边,跟她视线齐平。
“我们花了这么大力气,才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死了,要是你又露面,不就前功尽弃?”
“照你这么说,我就得永远躲起来?”
“我知道你躲躲藏藏的很累,但是……”
“我不累,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我有什么累的?我就是觉得太麻烦您了。”
瞿榕溪起身走到扶手边,点了支烟,任雨水飘在脸上:“这是我的工作,不麻烦。”
介舒坐起身,犹豫着开口:“庄嵁怎么样了?”
“接手了几家酒吧,好像过得不错。”
“我不是问这个。”
瞿榕溪点头,意味深长道:“身边有女孩吧。”
介舒白了他一眼:“也不是问这个。”
“医院里住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