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两点?我记不清了。”
“去了哪些地方?”
“就在市中心这一片吃吃喝喝逛逛,没去什么特别的地方。”
“见什么人了?”
“什么人都没见,你放心,我有分寸,活命第一,”介舒拿下口罩,抬手打开天窗,仰头舒了口气,“口罩闷了一天,下巴都痒了。”
“你以后再有这种想法必须提前告诉我,不要擅作主张,万一有什么差错,我很难交代。”
“提前告诉你的话,你会让我出来吗?”她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一根,烟气朝上升腾。
瞿榕溪把烟盒盖子打开,警告道:“不提前告诉我的话,你以后连门都出不了,我会锁门的,我说真的。”
“为什么世界上仅有的几个号称为了我好的人,对我好的方式都是把我藏起来呢?”
“时机还不成熟,你耐心等等。”
烟味弥漫开来,路风也吹不散。
介舒把烟灰抖在烟盒里,盯着他正色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
“说实话,这我说不准,你催我也没用。”
“她到底存不存在啊?我已经不太相信你说的话了。”
瞿榕溪无奈一笑:“我骗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