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坐在那里跟他们一起抽,真的好奇怪。他一看见我就冲出来把我赶回家,很生气的样子……我当时没想通而已。所以……我也知道,他突然被害,我们母女俩可能也……”
介舒空握着筷子的手已经是一片冰凉:“后来呢?”
“其实我当时脑子里很乱,都不知道该往哪里逃,只是立刻收拾东西想先带你离开再说,但还没来得及出发,就有人上门了。”短暂的停顿后,她刚才的失态渐敛,望向介舒的眼神复又有了劫后重生的痛快,“我当时吓得根本不敢开门,那人就翻窗户进来了,我把你藏在衣柜里,自己拿着菜刀去反抗,没想到……他居然不是来寻仇的,而是来帮我们的。那个人你也认识……介贯成不算坏,如果没有他,真不知道我们俩能不能活到今天。”
介舒下意识脱口而出:“我爸?”
她似乎并不反感或讶异于这个称谓,只神情复杂地点了点头,感慨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他和列茹也不会分开。”
再扯上杨列茹,介舒只觉得脑子里更乱了。
“列茹是个好人,刚开始介贯成让我们借宿在她那里,她真的待我们很体贴。那时候她还在读书,每天下了课都会买菜回来,我们一起做饭、看电影,虽然不敢出门,但也算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