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舒已然失语,愣神在原地,就像一台同时导入大量数据以致出错宕机的仪器。
这样的反应似乎在话者的意料之中,可面对脸色惨白的女儿,她并没有停止披露:“当初是俞屹冬带着你爸去跟他们做生意,也是俞屹冬给他出主意,可最后他却被俞屹冬给卖了……你说多可恨?俞屹冬没有自己的孩子,但他总有一天要退休的,努力这么多年拼下的事业,以他的性格,绝不甘心拱手送给不相干的人。他和庄阜关系很好,现在除了俞庄嵁之外,他不在乎任何人。”
介舒下意识地摇头:“我以为这些事情已经结束了,也不打算再跟他们多生枝节。”
“除非有一方认输,否则是不会结束的,难道你愿意一直这么躲躲藏藏下去吗?”
“可是……怎样算结束?”
“让俞屹冬干干脆脆地死掉解不了我怨气,我要他失去一切,死得比你爸更痛苦。”
对面的女人说出这番言论时冷静的神色让介舒不寒而栗,她的语气听起来理智客观,像是在陈述一份商业企划,可内容却是如此主观而极端,坚定到令人不敢反驳。
“就没有可以让恩怨到此为止的方法吗?”
“别忘了,如果不是我安排瞿榕溪介入,你现在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