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话题:“什么事那么着急?”
    “他那边有些生意被捅出去了。”他稍低下头,手指顺着眉际滑到太阳穴揉了揉,很疲惫的样子,似乎已为此头疼许久。
    介舒立即意识到这个“他”指的是俞屹冬。
    “我以为你们到现在应该都洗干净了。”
    “的确,”他瞥见桌上的啤酒,拿过来喝了一口,顺势倚着柜门,“所以这时候被举报很古怪。”
    “查到是谁做的了吗?”她准备问完这个问题见好就收,以免显得古怪。
    “没有,还在查。”答毕,他安静下来,对她深望一眼。
    介舒敷衍地点了点头,指间烟灰燃了一大截,在烟尾摇摇欲坠。
    “吃饭了吗?”他反手打开冰箱的门,里头还是满满当当的,看起来没少什么东西,他就知道她不会花时间来做饭。
    “没有。”
    “我先去洗个澡。”他转身出了厨房,卧室里传来衣柜门开合的声音,然后浴室便闭了门,接着是淋浴的水声。
    介舒合上窗,把纯粹被浪费的烟头按进烟灰缸,起身走回客厅打开了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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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水汽弥漫,俞庄嵁边刷牙边在镜子上擦出一块空白,动作不快,并没有急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