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
介舒眼看着他晃晃悠悠地点了两下头,未待她反应,便被一股力量推带着仰倒在沙发上。
她企图把压在她上身的胳膊推开,可她一用力,那只手就圈得更牢。
这样不行,她好像还没准备好,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起上身想要挣脱,这一回,她整个脑袋都被他环抱住,腰肢彻底使不上劲,窘迫得好像野猫被拎住后颈。
他暗自使着劲儿,五分力气就能让身前的人动弹不得,却不说话,不知道在动什么心思。
介舒额头抵着他胸口,心脏的搏动顺着骨骼传感而来,他心跳很慢,听起来像是会很长寿的样子。
她也跟着静下来。
二人侧躺在一人半宽的沙发上,拥挤,紧凑,体温升高,恰好都极度缺觉。
身畔的野猫没多久就不动弹了,呼吸酣稳,甚至有轻微的鼾声。
俞庄嵁睁开眼,微收下巴去看她的睡颜,嘴角止不住上扬。
他并不知足,又小心翼翼地往下挪了一些,得以正视她的脸。她睡得很香,皮肤白皙光滑,就像羊脂白玉,比重逢的时候看起来不知道精神了多少倍,他觉得她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苦大仇深、孑然憔悴、为生活所累,只是过去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