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那一头被披露了,或许介舒的安全也会受到威胁。
他平定思绪,踩灭了地上将熄未熄的烟头,跟着走了进去。
俞屹冬坐在大堂中央的沙发上,看得出来洗浴进食后仍难掩饰的憔悴,不过几日不见,他鬓角竟白了一片,眼袋也重了不少。
俞庄嵁站在茶几前面,俯身往俞屹冬面前半空的茶杯里续上热茶:“店里有点事来晚了。”
“坐。”俞屹冬含笑仔细看着他。
俞庄嵁坐到旁边,知道俞屹冬接下来要盘问他的事,也明白自己不该表现得过度殷勤,也不便主动提这次追责的问题,于是只坦然与其对视,在他提问前暂且谨慎不发一语。
“听说这次你为我奔波了几天没合眼?”俞屹冬盘着手里的珠串,语气与平时并无不同。
俞庄嵁和俞酉志对视一眼,平静道:“应该的。”
“这回吓到了吧?没事儿,常在河边走难免的,等生意彻底过渡完,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现在姑且留着那些材料,不过是怕外面有人反咬罢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
俞庄嵁感觉俞屹冬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便顺着他的话点头。
“这么多年,你对我还满意吗?”俞屹冬渐渐敛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