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戒指拿下来又仔细打量了一阵,打开车窗,呼吸着外头微凉的空气,轻抬手,松了握力。那戒指便跟个普通的小石子一样,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她垂眼,把那旧戒指戴回原位,正正好好盖着指头上最白的那一圈领地。
“救我……”她喃喃自语,“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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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你跟她现在还有联系吗?”
瞿榕溪点上烟,深吸一口,仰头慢慢悠悠吐出烟圈:“当然,我从来没放弃过。”
介舒摆出听八卦的姿态,刚想假意起哄,他接下来的话却叫她笑意僵在嘴角。
“好不容易等到她男人死了,又横空出世一个哥哥,像个疯子。不,我也没资格说他疯,我也不正常。”
介舒耳边嗡嗡作响,她不确定自己听见了什么。
“以前吧,她去哪儿我都能跟着她,虽然我也只敢在她两米开外跟着,但我至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能见到她。可是这个哥哥出现之后,我就被流放了……除了他,没有人能靠近她。”
“……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瞿榕溪抖了抖烟灰,歪头看着她:“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她真心喜欢的,是一个我也没见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