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般不适。
介舒侧头看了一眼庄嵁,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不吃不喝,看起来就很不自然。但她感觉他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俞屹冬和俞酉志过分亲密的关系,以她对他的了解,他此刻或许满脑子担心的只有他们怎么活着离开这里。
一直到俞酉志也开始动筷子,并且反复提醒他们俩多吃点时,他们才象征性地吃了几口零碎的菜。
“介舒,以后有什么打算?是工作还是念书?”俞酉志问。
“准备做老本行,端盘子、洗菜、拖地都行,你们这儿缺人么?”
庄嵁默然听着,明白她这是故意在阴阳怪气,这桌上她能内涵的似乎只有俞屹冬一人,可是把俞屹冬惹怒了对他们并没有好处,于是他思虑更深。
俞酉志并未因这古怪回答有任何可见的情绪波澜,她又问:“小庄,我和你爸爸想出去度假,正好让你试试看独当一面,你怎么想?”
庄嵁正要回答,却被俞屹冬生硬打断:“我还没决定,他阅历不够,我不放心。”
俞酉志佯装不悦:“不是都说好了吗?我机票都买好了。”
“我说了我还需要考虑。”俞屹冬看了介舒一眼,又望向庄嵁,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你就逞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