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合了起来。
    周围只有楼道的光了。
    她知道他仍在以懵圈又警惕的目光审视着她。
    “对,我还活着,我我我……知道你恨我,因为……因为我……我当时没留下来陪……陪着你,”她抹了一把眼泪,勉强撑着被泪水泡肿的眼皮抬头看他,“但是,但是你当时只听见了半句话,我……我当时不是说的要把你丢在那儿,是……是我爸要……要伤害你,我……我怕他动真格的,我……我只能那么说才能保你一条命……但确实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一直很想你,我后来去找你了……可是……可是他们不让我见你……我只能偷偷给你打电话,我都听见了,我听见你……你考雅思了……但我当时是裸考,所以你也没比我厉害……”她说得太急,喘得厉害,猛咽了一口口水,又呛在了气管里,便止不住地捂着嘴咳嗽起来。
    俞庄嵁站在那儿静听了良久,抿了抿嘴唇,挽起胳膊垂眼看着她。
    “你怎么找过来的?”
    介舒没想到自己急吼吼地解释了一大堆,他竟问了一个如此无关紧要的问题。
    “现在这重要吗!”她带着怒意的一吼,让他更摸不着头脑。
    “那什么重要?”
    她一听到这句话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