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趣地放弃了。
他不太喜欢这种高岭之花,他更喜欢的是那些和他一样玩得开的对象,因为大家的目的都相似,更加容易好聚好散。
陆初璟已经走远了,学校的樟树旁路灯紧密,夜晚也仿佛亮堂得和白天一样,陆初璟的影子在地板上拉长,眉眼在灯光打下的阴影衬托下更加深邃,下颔线被灯光照出一片冰白色。
余嘉艺的喉结滚动了下,他变脸比翻书还快,纯良的笑容早就变得意味深长。
他不觉得气馁,也没觉得没劲,余嘉艺反而是感觉到难以言喻的亢奋。
他的眼睛好心情地弯了弯,刷了学生卡进了宿舍。
余嘉艺想办法搞到了陆初璟的课表,大一的课很满,尤其是陆初璟的这个专业,几乎是要从早上到晚,没课的时间陆初璟都在实验室做实验,实验室余嘉艺进不去,他只能在陆初璟上课的时间里下工夫。
但其实更多的时间,余嘉艺只能想法设法地搞偶遇,还不能太刻意。
他和陆初璟的专业完全没有交织,甚至都不是一个分院的,余嘉艺只能每天跑大半个校区,要么是在陆初璟上课的必经之路上打个招呼,要么就是厚着脸皮和陆初璟一起吃个饭。
余嘉艺折腾了一个礼拜,他和陆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