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璟在那一刻短暂地失去了听觉,他的耳边都是隆隆的呼啸声,像是洪水来袭的声音。
“你在说什么?”
维护着理智的最后一根弦绷断,陆初璟猛地再次把余嘉艺按倒在了沙发上,他的面容都因为情绪的起伏扭曲了起来,他目眦欲裂地吼道:
“你把我的喜欢当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把什么东西都捧给他?厌烦之后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抽手离去!”
“Omega?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Omega了?我又什么时候说过我需要靠Omega度过易感期?”
“余嘉艺。”陆初璟的声音逐渐冷静下来,但却从内到外地透着寒,“我以前心疼你,怕你受伤,又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我的易感期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熬过去。”
“易感期的时候我有多难受,又有多疼?”
“打个比方。”陆初璟的手掌按在了他后颈的牙印上,“我刚才咬你的疼最多应该就是易感期的十分之一。”
余嘉艺的肩膀被他按得生疼,陆初璟的手就像是根钉子把他钉在了沙发上,他的表情这次变成了真正的惊恐,尤其是在陆初璟一句又一句的话下——
“余嘉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