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便立即替他撑了一把伞来,“侯爷,这边儿请。”
“顾则笑还没回来?”
“顾少爷昨日来过信,说还需七日才能回府,侯爷忘记了?”
“忘记了。”嬴嗣音说的理所当然。
“这老大夫该如何处理?”
“一会儿里头的游戏结束了,就把他送回西鄞皇城去。”
“死活都送?”
“他要是不死,那一屋的女人也就没什么用了。”嬴嗣音邪邪一笑,“本侯从不养废物。”
“属下明白侯爷的意思。”老管家轻轻颔首。
从冀北一路快马到轻霜城的路途,怎么也要个三五天,所以司马卫侯头天答应了沈清寒要给剑,第二天便开始以各种理由拖人,总归是他家侯爷的意图还没明确,这些人就一个也不能走。
也因为察觉到沈清寒对这案子有兴趣,司马卫侯索性便扯了个大慌,说是上头的意思,在这案子查清之前,孝文侯的随身佩剑不能交出去。
这话说的确实没什么问题,毕竟这血剑算是一样证物,但…….
莫南风脑袋少根筋的自然是觉得这话说的有理,可沈清寒不一样,他本就是想留下的,偏偏司马卫侯这么一说,他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儿,直觉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