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了一套,然后身后托着这衣服和玉冠,将东西放到了沈清寒的身旁,他蹲在沈清寒的面前,抓住他的手指头,探过头去问。
“这到底是怎么了?一早起来就不高兴?昨晚弄疼你了?”
沈清寒躲开一些,表示自己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喜欢这些衣服?觉得和你平时穿的不一样?”嬴嗣音继续问。
要真细究起来,昆仑山那破道服自然是没办法和这要进贡皇都城的衣料与款式相比,更何况这是他冀北侯府去拿的东西,哪个不要脑袋的敢随随便便拿些不好的东西往这里头送?
料肯定是最好的料,款肯定也是最好的款。
只是这东西吧,贵重归贵重,精致归精致,但要让沈清寒这样穿惯了普通道服的人突然穿的跟什么富贵公子似得,他不习惯,嬴嗣音倒也能理解。
“你得要记着,你现在已经不是昆仑山的人了,你是冀北侯府的人,你是要做天下第一剑,是要做这江湖中的天下第一,你得打败我啊。”
沈清寒垂眸去看嬴嗣音。
见对方总算是肯搭理自己了,嬴嗣音竟然还露出了些欣喜的神色来。
“有些习惯该改还是得改,比如你的那把剑,就改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