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忘得干净,就想反悔了?
起身的时候把桌子上的书全部推到了地上。
“沈清寒的身世重新去给朕查一遍,什么出身昆仑山,他难不成还是昆仑山那帮老头子生出来的?他爹是谁,他娘是谁,他在来着昆仑山之前又是谁,莫南风喜欢他,那他喜不喜欢莫南风,莫南风现在在什么地方,朕送出来的那把血剑有没有平安送到昆仑山,这些事儿,一件一件,全部重新去给我查一遍。”
“圣上息怒,奴才这就去安排。”韵锦公公惊慌跪拜在地,“请圣上先行休息,万望要保重龙体。”
“保重什么龙体,去把嬴嗣音给朕叫过来,朕要见他。”
“这……”
“去啊。”
“奴才这就去叫人,奴才这就去。”
嬴景文本是性情温和,但每每碰着和嬴嗣音有关的事儿,也多数会变的偏执,变得和嬴嗣音一样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韵锦公公虽是擅长揣度人的心思,但这种没由来的火气,却是很难能能够控制的住。
急急退出门外去,只吩咐了门口两个丫头好生伺候着,便匆忙跑去嬴嗣音的卧房。
沈清寒和嬴嗣音还并未休息,韵锦公公跑来的时候,沈清寒还在那颗大桃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