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和嬴嗣音无话可说,带着人来了客住厢房,屋里的灯还亮着,门口守着的两个小丫头跪在两侧瑟瑟发抖,一见到嬴嗣音,更是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伏到地上去。
韵锦公公也不跟着了,这种时候还上赶着去送死的,那多半是脑子有问题。
嬴嗣音倒也不唤谁,径直上前伸手推开门,刚往里踏了一步,一只飞来的花瓶就砸在了他的脚边。
“啪……”一声脆响。
屋子里已经被砸到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这一个二个的,一个脾气比一个大,嬴嗣音伸手按了按额头。
“怎么?你这心脏是又不疼了?”
嬴嗣音早就知道韵锦说的是假话,若他嬴景文真犯了病,这院子里哪能这么安静,何况这一路走过来,那韵锦公公竟然脚步都不会犯急,慢慢吞吞的,倒也就只是为他带路了。
“疼,怎么不疼?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才好?这么久才过来,要是我真犯了病,这会儿人都该凉透了吧。”
“我都没说什么死不死的话,你倒是先说起来了。”嬴嗣音笑了一声儿,鞋底踏过那一地狼藉,坐到嬴景文站着的书桌前坐下,本想倒杯茶喝,结果一拎,发现壶里空空如也,便又只好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