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嗣音摸摸沈清寒的头发道,“不吃东西,头发也不拆?”
沈清寒道,“你帮我拆。”
嬴嗣音道,“好。”
果然是个难伺候的主儿,怪不得楼下那帮子抱怨的这么厉害,红衣女子暗自腹诽道,瞧那嬴嗣音也没有要搭理自己的苗头,她进退两难,最终也只能自己收了空茶壶,默默的下了楼去。
楼下的男人做菜手法娴熟,红衣女子下楼的时候,顾则笑这一行人已经坐下开始用餐。
“真是好吃啊,这味道绝了。”
“说真的,咱冀北的东西是真难吃,这么正宗的烧烤味道,你就是把冀北的厨子全部挨个扇一遍耳光,他们也做不出来不是。”
“味道好,要是能再配上二两酒就更好了。”
红衣女子一听忙道,“有酒的,有酒的,几位爷想喝,我这就去给你们取。”
进了后厨,拿了酒坛,掏了药包,正打算往里下-药的时候,那做菜男子突然起身来拦住了红衣女子的手腕。
红衣女子好奇问道,“你做什么?”
做菜男子道,“这帮人不好惹,我看还是放他们走为好。”
红衣女子道,“这药包一放,有什么惹得起惹不起的?楼上那俩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