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一次的确认了,自己同嬴嗣音之间的差距,怕恐怕不是一个六年或十年能追赶上的距离。
这男人,实在是强的可怕。
杀人不过头点地,嬴嗣音倒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是沈清寒夜里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到后半夜干脆就爬起来仔细的翻看起了那红衣女子送上来的那壶热茶。
壶不奇怪,茶不奇怪,甚至连那水,沈清寒也看不出来有任何有问题的地方,但人家嬴嗣音偏偏就能咬定说,这茶水里头加了‘料’。
他到底是如何判断的?难道是自己主观的决断?那这也太不讲道理了不是?
和沈清寒抱有同样疑惑的还有顾则笑,沈清寒在楼上研究茶壶,他就在楼下研究酒坛。
这里头到底有啥啊,为什么他怎么看也看不出来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报信少年早上伸着懒腰起床的时候,看见顾则笑还当是自己眼花了,反复揉了两遍眼睛,这才开口问道,“顾小少爷,你这是一晚上都没睡呢?”
顾则笑道,“侯爷让我好好看看这酒里有什么,可,这酒里分明什么也没有呀。”
报信少年道,“无夜宗的毒物,是以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之中而闻名天下的,要是随随便便谁都能瞧出来,那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