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烧饼你要爱吃,让本侯下车去给你买也成,何必跟则笑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置气?”嬴嗣音听着外头斗嘴,也只是宠溺的摸着沈清寒的头发笑道。
沈清寒回过头来,“怎么?你这是在说我年纪大?”
嬴嗣音道,“二十岁,风华正茂,本侯很喜欢。”
沈清寒道,“那是我使唤你们冀北侯府的人,你觉着心疼了?”
拽着沈清寒头发的手指稍微紧了些,嬴嗣音道,“你们冀北侯府?”
“那是我们冀北侯府?”
“难道不是吗?”嬴嗣音微微眯了些眼,他虽是这辈子活的都是个随意洒脱,但独独是在这些细节上格外计较。
“……”沈清寒一时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是说不出,还是不想说,或是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是沉默了,没答话。
嬴嗣音脸上的表情变了变,他伸手将沈清寒扯回自己怀中,翻身将其按下,皱眉道,“这种时候,要本侯教你如何答话?”
沈清寒移开了目光,也没说对还是错,看样子是不想说这个话题。
这倒是更让嬴嗣音心里更恼火了几分,沈清寒这家伙,向来打骂都是不听的,何况自己撒了气回头还得哄就更是麻烦,嬴嗣音思来想去干脆便低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