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跟头翻上前去伸手拦住了沈清寒的去路。
报信少年也跟上来道,“沈公子,这条街过去就没吃的了,后头全是卖姑娘胭脂水粉的,咱们还是折回去吧。”
顾则笑道,“不是,你说你大早上的也能生气?见着死人你都生气?你就说你看啥不生气吧,你怎么跟个火.药桶似得,啥啥都能点着你?”
沈清寒抬眼,他问道,“不是冀北做的对吧。”
顾则笑道,“你不是废话吗?能是我们冀北做的吗?小爷我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才醒。”
报信少年道,“沈公子,咱们冀北虽然在外的风评名声一贯不好,可侯爷这人并非同传言那般嗜血残酷,要说这林家也没做什么伤他害他之事,侯爷又不是个疯子,他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做这些事儿?”
沈清寒道,“是啊,他不是疯子,那他为什么不拦着?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不承认?他是想包庇谁?他是想护着谁?”
“……”顾则笑和报信少年面面相觑。
顾则笑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你说啥呢?啥不拦着,啥说谎,啥不承认?啥包庇?啥你谁我谁他谁的,你说话我咋一个字都听不懂?”
报信少年扯了扯顾则笑的袖口道,“沈公子的意思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