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等沈清寒身上的伤好了,他们两个人还是得对打。”
“打人?”嬴嗣音有些吃惊的重复了这两个字,才又问,“打什么人?本侯何时打过人?”
司马卫侯一指二楼,“你没打人,你没打人沈清寒怎么不下来?”
嬴嗣音道,“本侯这是误伤,何时到你们嘴里就变成了打人?”
“是是是,侯爷说是误伤就是误伤。”司马卫侯贼贼一笑,凑近了些问,“侯爷今夜可是想喝点儿酒?”
商落云道,“明日一早还得赶路回皇都,怕是现在喝酒不合适。”
司马卫侯一甩袖子道,“诶,侯爷喜得良人,咱们几个也没在一起好好庆祝过,今天这顿酒,算是为沈清寒喝的。”
“这个理由不错。”嬴嗣音笑道,“一会儿喝不下可不准求饶。”
司马卫侯道,“先趴下的人如何惩罚?”
嬴嗣音道,“谁先放杯子,谁便上二楼去渡内力给清寒治伤。”
商落云道,“下官能不参加吗?”
司马卫侯和嬴嗣音一齐道,“不能。”
沈清寒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日天亮,睁眼的时候只觉得眼睛干涩肿胀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瞧见顾则笑那张充满了好奇的小娃娃脸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