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景文道,“就算够了,那这也不是你能去找别人的理由。”
嬴嗣音盯着嬴景文看了一会儿,随即像是自嘲,便冷笑了一声道,“哼!”
嬴景文想去拉嬴嗣音的手,被嬴嗣音侧身躲开。
嬴嗣音道,“景文,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的手段我再清楚不过了,今天怕是你想找沈清寒过来看看,不过那个家伙向来懒得动弹所以没搭理过你吧,从小到大都是本侯追着你跑,你何时回过头来看过我?今日这般主动,其中定是有诈吧。”
定是有诈。
只是沈清寒不愿意配合所以不肯过来罢了。
所以这场戏算是白演了?
不,等等,若是白演,嬴景文又何必?
嬴嗣音眼色突变,他精准的捕捉到了嬴景文眼底那一抹狡黠的微光,伸手一把拽过了对方的衣襟,嬴嗣音咬牙切齿道,“嬴景文,你不要一次又一次挑战本侯的忍耐底线。”
嬴景文只是笑,苍白的笑,无力的笑,绝望的笑。
总归是达到了目地,所以不管是伤心还是难过,他终究得笑。
嬴嗣音匆匆赶到沈清寒休息的宫殿时,只是远远便瞧见那烟雾缭绕和殿门前横七竖八的尸身,以及扑鼻而来的血腥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