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楚,人人都道他嬴嗣音是个坏人,可谁又知道,就是这样一个人,一辈子都在努力的去爱别人,他没得到过爱,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去爱,是,嬴嗣音的性格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暴虐成性,可他也不是生来就是个怪胎。”
韩离道,“合着你还挺心疼?”
司马卫侯顿了一顿,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抬眼望向韩离,一字一句,认真无比的回答道,“是,我心疼,所以不管他做什么,我都绝不可能离开冀北侯府。”
韩离把手中的折扇一合,然后重重的敲在桌案之上,他怒道,“你这样,又和那侯爷一根筋的对嬴景文有什么区别?”
司马卫侯道,“自然是有,我是真心留在冀北,真心要一辈子做侯爷的后盾,而那嬴景文,他只是把侯爷当做一把利剑,一柄工具,他或许有爱,可是他的爱比起他的野心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韩离气的站起了身子,一只手指着司马卫侯抖个不停道,“那你的野心呢?当年信誓旦旦的说要坐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呢?难道你的野心在嬴嗣音面前也不值一提吗?”
司马卫侯道,“我们如今坐到了啊,当今天下,哪个敢说他嬴嗣音是第二?我是有野心,但是有野心的前提是我还得有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