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便是不受控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沈清寒很疼,手指头疼,心口疼,背脊疼,甚至于刚刚莫南风按着他的脑袋到胸口时,也蹭了自己受伤的眼睛。
这家伙不来还好,一来就把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全部给动了个遍。
听见沈清寒喊痛,莫南风立马手足无措的松了手,他喃喃道,“清寒,清寒,是我啊,清寒。”
“我知道是你。”
“清寒,你受伤了吗?你眼睛怎么了?手怎么了?心口怎么了?背脊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捆着白布呀?”
“蠢货,小点儿声。”穆飞云好不容易用最小的动静合上了这边的房门和窗户,回头便是一个巴掌拍在了莫南风的后脑勺上,“你生怕人家不知道我们在这救人呢?”
“哦哦哦,对对对,清寒你得小声些,别说话,嘘......”
沈清寒没忍住弯了弯自己的嘴角。
穆飞云则是继续骂道,“白痴。”
简单把房间的构造看了一遍,见沈清寒身上的衣服也是妥妥帖帖的穿着,穆飞云示意莫南风把鞋子给人家穿上,然后用最快最简洁的速度给沈清寒解释了一下目前的处境。
“事情是这样的,冀北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