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侯爷动手,在下也得狠了心取两位姑娘这一回性命。”
    雪茶抱着紫鸢的胳膊,抬头去看司马卫侯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时,心下却不知为何更加起了几分凉意来。
    司马卫侯举起一根手指头,“第一,你们谷中这几日可是进了一位男子?”
    雪茶正要说没有,口型才刚刚出来,司马卫侯便立即打断道,“在下乃是西鄞国翰林院大学士司马卫侯,在下身后的那位主子乃是西鄞国冀北孝文侯嬴嗣音,这人在也不在,还请两位姑娘慎重回答。”
    雪茶的嘴巴就这么呆呆的张着,虽说是十六年从没出过谷,可这司马卫侯,这嬴嗣音的大名,江湖上哪怕是个三岁的黄口小儿那也是知道的。
    她的眼底有轻微的动摇,但还是立马摇了摇头说道,“虚怀谷内从来没有男人入过谷。”
    刚刚还笑着劝嬴嗣音不要对女人动粗的司马卫侯面色突变,伸手扣住姑娘们颈脉的手指头倒似比他嬴嗣音还要快上几分。
    结果是确认的,这么浪费时间问话也无非是想给嬴嗣音在江湖上稍稍留下那么几分好名声,谁知道这些人这么不明事理,给了活路不走偏要来撞一回阎王。
    司马卫侯轻微皱眉,手里的动作丝毫不减,直掐的那雪茶乱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