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卫候视而不见,他只坐起身来, 手指头用力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心里念叨着头疼好啊,头疼好啊,这活着事事不顺, 事事都招人头疼,喝了酒之后好歹只剩了头疼,至少心不烦了。
    眼珠子转了这屋子一圈,像是不认得,司马卫候便问,“这又是来了什么地方?”
    “临沂虚怀谷,江湖人简称药仙谷。”
    “哦。”司马卫候明了一笑,随即道,“我还当这些姑娘们骨头能再硬几天呢。”
    “在我们家侯爷跟前,哪个的骨头硬的起来?不想活了吧是。”
    “他可又动手了?”
    “他让人把那片樟树林给砍了。”
    “……”愣了十几秒,司马卫侯随后拍着大腿笑起来道,“嬴嗣音果然还是嬴嗣音,没变,没变。”
    人家药仙谷成立至今,在江湖中一直保有一份神秘色彩的原因便就是这一片进去了就出不来的樟树林,林子里头遍布迷雾沼泽,机关暗器,防的就是这些不讲规矩的臭男人们来硬闯,结果嬴嗣音倒好,上来直接把林子一砍,然后长此以往,药仙谷,就与那开铺子望诊的药房一般无二了。
    “我怎么瞧你们这意思,是又想把人沈清寒给硬扛回冀北呢?”
    “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