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小锤子一点一点的击碎,沈清寒的背脊稍微弯下了一些,他道,“我算是冀北的一颗棋子吗?用完就丢的那种?”
“人生在世,有人活着是为了追求爱情,有人追求权力,有人追求金钱,有人追求自由,大家要的东西不一样,定位自然也不一样,你想站到什么地方,或者你最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这都取决于现在你想要什么。”
“……”
“沈清寒,你只需要知道你自己想要什么,然后死盯着那个要完成的目标,一路朝前走就是了,我们在路上看到的一切都是踏板,你在冀北,是要做棋子,还是做比嬴嗣音更高一头的主子,这一切的选择通通看你自己。”
司马卫侯站起身来,想着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气,沈清寒这厮随口一点拨,他想的地儿能比自己要说的还长远,可能也是从小受苦太多,所以比常人看事物看的更加透彻。
像那种什么不顾一切,非得要跟嬴嗣音似得轰轰烈烈谈场恋爱的事情,这是在沈清寒身上绝不可能发生的,那人对情.爱二字反倒像是没什么追求,嬴嗣音来也好,去也好,沈清寒的身上从来未曾出现过‘爱’字或是‘恨’字。
有的也只是讨厌,跟吃饭的时候碗里掉进了一只大苍蝇似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