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嬴嗣音很少软着嗓子说话,顾则笑又想说什么的时候,便看见对方拿手按着头,看起来真像是有几分难受的模样。
顾则笑又问,“侯爷身体不舒服?要看大夫吗?那日在皇都……”
吞了嬴景文给的一颗药的事儿,顾则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嬴嗣音一个噤声的动作给止住了。
嬴嗣音偏头看看沈清寒,瞧见对方还是安安静静的背过身子侧躺的模样,才又回头对顾则笑摇了摇头,意思很明确,让他不要告诉沈清寒这件事儿,也别在人家的跟前提起。
顾则笑撅了撅嘴,只觉得这冀北侯府现在到处都是成双入对的,就自己一个人孤零零走哪儿都惹人嫌,司马卫侯有韩离护着,沈清寒有嬴嗣音护着,就他,就他走哪儿都被人家两个夹起来欺负。
被韩离怂恿着过来,又被嬴嗣音赶着离开。
顾则笑在往回跑的途中都能感受到自己悲惨挥洒的泪花儿。
要不谈个恋爱吧,也找个人护着自己。
他十分不爽的抱着这样的心态就这么从嬴嗣音的房里出来了。
吹熄掉书桌旁的烛火,嬴嗣音走到床边,撩开床帘坐了下来。
沈清寒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拆了发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