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心,会不会难过,会不会疼,他根本就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是在乎自己的心意。
他觉得他是在爱你,他就是在爱你。
第不知道多少次从嘴里咳出血来的时候,耳边全是嘈嘈杂杂的尖叫声,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嬴景文就这么放松的任由韵锦公公搂着自己的脖子,然后往那嘴里灌着令人恶心的药汁。
“圣上,圣上?”
这样的声音一直能听见,但是嬴景文觉得自己好累,他根本睁不开眼来。
眼里干涩,浑身酸疼,能看清东西的时候,头顶的床幔似乎都在跟着旋转不停,嬴景文一点一点的用力将眼睛放大,他需要清醒,他不能生病,他不能倒下,他还要……他还要让嬴嗣音生不如死。
他能伸出那只手救他从冰池出来,他就能再伸出那只手推他下十八层地狱。
算是惩罚吧,惩罚他打着爱的名义骗了一个根本就不爱的人这么久,惩罚他明明还在骗人的过程中却又无可救药的真正爱上了一个,素未谋面,从不相识,甚至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出现的一个少年身上。
为了人家肯那么卑微,为了人家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还生怕人家有一丁点儿的不高兴。
这也太区别对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