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嬴景文的手里发出了一封密信,想必是同冀北不合的所有世家都收到了,信上最重要的一句话便是说,嬴嗣音在冀北的六年,一直在服用朝廷送过去的一种压制内力的药物,并且前几日从皇都离开之时,嬴嗣音也吃了一颗阻碍经脉之中内力流动的药丸,这也就是说,嬴嗣音不再能同以前那般随随便便动用自己的武功,若是强行发力,自己的身子会遭双倍反噬。”
所以大家才这么毫不犹豫的举旗反抗。
因为如今的嬴嗣音,再也不是当年的嬴嗣音了。
穆飞云稍稍有几分吃惊道,“嬴景文给他吃他便吃了?”
穆成舟摇摇头道,“那两个人之间的事儿,我们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穆飞云咬牙,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念起了沈清寒这个人来。
你说这嬴嗣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一边任由嬴景文这么折腾自己,一边又死活不肯放过人家沈清寒,他难道不知道身边摆着这么多潜在危险的话,对自己来说是十分不利的环境吗?
这家伙是真不怕死?
可是他自己不怕死也就算了,做什么非得拖着沈清寒下水?
“飞云,这莫公子今日......”倒酒的手指稍微抖了一分,穆成舟面对面的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