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冀北给挫骨扬灰了,可侯爷这状态有一星半点要和人家斗的意思吗?以前他但凡是同嬴景文多笑一笑,你们也得着急上火好几天,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大家都疯了?”
冀北的人都好看。
这是嬴嗣音当年寻伙伴时挑人的第一要素。
按着自己的喜好,一个一个往身边带,司马卫侯是入伙的第一个人,顾则笑嘛,吃了年纪小的亏,算是最后一个。
宁嘉容听着消息回来的比商落云还早,人手一把水墨竹木折扇,他和司马卫侯一坐下喝酒便是两个人对着扇,就看着谁先受不了会喊声冷。
“嘉容哥哥,你就一点儿意见也没有?”见司马卫侯不为所动,顾则笑便是又蹦跶到了宁嘉容的身边,“当初嬴景文那事儿,咱们可是倾整个冀北之力的在反对,怎么现在轮到沈清寒,大家就连个屁也不放了?”
“为什么要反对?”宁嘉容温柔一笑道,“侯爷年纪这么大了,有个人在身边陪着,是好事。”
“好什么呀,你瞧他那痴汉的样子,跟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似得,昨天我去给他说事儿,那沈清寒还没醒,我不就是推门的时候有些响动吗?诶,你说,谁推门没动静,就那‘吱呀’一声儿也能吵着沈清寒那个事儿精,你们是没看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