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那眼泪就止不住的哗哗往下流,“这次的事情闹的这么大,侯爷这么撒手不管,他对得起以前为了扛起冀北而牺牲了的哥哥们吗?咱们冀北以前多少人啊,哥哥们一人给我一颗糖,我敞开了吃也得吃上一个多月才能吃干净,可是现在呢,现在冀北的人用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商大人,清逸哥哥,巨渊哥哥他们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路上遇着了什么麻烦。”
宁嘉容瞧了瞧司马卫侯,表示哄小孩儿这事自己做不来。
揍小孩倒是可以,不过顾则笑现在这情况倒是也不适合挨一顿。
司马卫侯伸手替顾则笑擦眼泪,冀北侯府的和谐友爱,兄友弟恭总算是在这动作之上流露出了一丁丁点儿的真情实感。
顾则笑道,“侯爷打小就不受宠,他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这其中的不容易只有我们冀北的人自己知道,他不容易,大家也不容易,侯爷身边的人就没一个家世好的,那时候别人家的皇子都是到处去拉拢有权有势的世家公子,江湖大派,就他跟个傻子似得到处去捡叫花子,咱们不全都是从垃圾场里出来的垃圾吗?爹不疼娘不爱,从出生开始便是没人要。”
顾则笑虽然记不得,但是小时候老管家总是会同他讲,侯爷那时候夜里喝醉了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