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时候,沈清寒隐隐约约能记起一个穿喜袍的男人,踏着绣上金线的黑鞋,走到面前,伸手给了自己一块儿‘糯米桂花糕’,桂花很香很甜,糯米黏腻,咬进口中便是沁人的芳香。
沈清寒一直记得那个味道,他一直觉得,那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
拿着好吃的,抬头看人家,竟是流眼泪的事儿都忘了。
于是沈清寒就这么抬眼死死盯着嬴嗣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当年给自己好吃的东西的人是不是他,那张脸在记忆里已经很模糊了,除了一个大概的轮廓,沈清寒根本什么也想不起来。
小时候即便被小伙伴们排斥,可沈清寒依旧想和朋友们融入在一块儿,那时候大家喜欢爬树,有人起哄让沈清寒去爬,沈清寒不愿意,便是有孩子嘲笑道。
“过分了过分了啊,人家沈小姐细皮嫩肉的,怎么能像咱们这些老爷们儿一样做这么粗鲁事情。”
那时候还没去过昆仑山,性子里还没有如昆仑山的雪一般冷的东西在,旁人随随便便激上几句,沈清寒便是又撸起袖子去爬树了。
颤颤巍巍的好不容易爬上一半,结果因为不小心踩中了一根枯树枝,所以脚下一空便直愣愣的朝地上摔去。
下头孩子很多,但是没一个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