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沈清寒是在想办法融入这个大集体,可现在,便是怎么琢磨怎么觉得沈清寒过分反常了。
难道是因为太讨厌所以不想单独和自己一起吃饭了吗?
心里很忐忑,但想着大家在一块儿也不错,总比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要好,于是嬴嗣音便也迈腿跟着出去了。
冀北侯府的人都挺懒的,大家一个起的比一个晚,就连司马卫侯这样散漫无比的家伙,一路打着哈欠过来的的时候,这桌子上也除了沈清寒和嬴嗣音那大儿子外,就再没有旁的人了。
咦,等等。
沈清寒?
沈清寒和嬴嗣音那儿子?
摇着扇子的手顿了一下,司马卫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甩了自己一个耳光,这才发现自己没看错,也没做梦。
“咳咳。”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若不是现在掉头回去会显得自己心虚的话,司马卫侯是真想溜走。
“司马大人。”沈清寒唤了他一声道,“请坐吧。”
“哈哈哈。”要说这也不是自己偷摸着生了个儿子,怎么就瞧着沈清寒也跟着心里起了一股子愧疚感来呢?司马卫侯赔着笑脸坐下道,“沈公子今日起的这么早?这怎么?嗯……这……哈哈哈,早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