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卫侯那手都被热茶给烫的发红。
司马卫侯,“……”
沈清寒道,“别说你没去。”
要说这么大的事儿,任何人都可能不在,但是司马卫侯绝对不可能不到场,沈清寒算是提前堵了那家伙的路,不给他任何说谎的机会。
于是,司马卫侯只能求生欲极强的道,“去是去了,可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你说谁记得住细节啊。”
沈清寒道,“那你记得什么,都给我说一遍。”
司马卫侯道,“这事儿我不方便说,你还是去问侯爷吧,他铁定比我清楚。”
沈清寒道,“可我这几天不想同他说话,就想问你。”
司马卫侯稍稍躁动的摇了摇扇子,随即帅气一合,然后凑近沈清寒,用扇子遮着自己的嘴道,“抱歉,这事儿你打死我,我也不能说。”
沈清寒侧过头来道,“为什么?难道是什么让人听完会觉得恶心的事儿吗?”
司马卫侯道,“这和恶心不恶心没有关系,要是侯爷知道我又同你胡说了什么,那他不得掐死我。”
“若不是什么恶心的事儿,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您老人家这雷点这么奇怪,谁知道哪句话不对头又得踩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