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嬴嗣音气急败坏道,“那你也别什么话都往出说不是,胡说什么只羡鸳鸯不羡仙,本侯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巨渊忙道,“嘿,侯爷你这可不地道了,你自个儿说的话咋自个儿还不承认呢?你们这帮男人,一个二个长的是人模狗样的,可他娘的做起事儿来怎么一点儿也不诚实呢,你说你自个儿有个儿子,自个儿给取的名字,到头来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别说沈清寒了,这是个正常人那也不会信不是。”
“本侯……”嬴嗣音稍稍有些动摇道,“本侯真说过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样的话?”
巨渊道,“那可不是,当着我面儿说的呢,这名字你自己拿笔,一笔一划的往那绢帛上写的,然后八百里加急给送回了家去。”
嬴嗣音回头瞧了瞧司马卫侯,司马卫侯忙道,“我发誓我是真不记得有这事儿,我当时肯定是不在场。”
嬴嗣音又去看宁嘉容,宁嘉容也举手以示清白道,“我可是连你有儿子这事儿都不记得。”
巨渊一副看垃圾的模样盯着那头坐的那两人道,“你俩这是什么人呐,长心是没长心,他娘的这么大的事儿你们都不记得?你们说说你们还能记得啥。”
嬴嗣音又求救般的去看顾则笑,顾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