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卫侯笑吟吟的摇着扇子道,“这倒是不必担心,人沈清寒年纪也小着呢,顶破天也就比侯爷那宝贝儿子大上十岁,养老送终那事儿靠他也没问题。”
嬴嗣音反复说道,“先把孩子送出去吧,给他们母子两个多拿点儿银子,省得跟着本侯还吃苦受累了。”
巨渊道,“侯爷,你,你不会是中途失忆过吧。”
嬴嗣音,“……”
看众人那一脸懵逼的模样,巨渊又道,“你们大家这是咋地了,真的都不记得了?这,这,那女人不是早前大家伙儿回冀北的时候,就被侯爷给一杯毒酒给赐死了吗?”
众人,“……”
顾则笑小心翼翼的在身后跟着道,“确实是有这么件事儿,我记得。”
宁嘉容道,“这冀北侯府到底出了多少事儿?我怎么一件都没听说过?”
司马卫侯道,“我也没听说过。”
或许也是听说过,只是自己没往心里放,所以日子一长便全给忘了,毕竟冀北渣男团的特色就是没心没肺,见一个爱一个,走一个忘一个,何况嬴嗣音那烂摊子,人家正主儿自己都没往心里放过,更何况别人?要说宁嘉容连自己有多少相好的他都记不清,你还得指望他去记嬴嗣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