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他垂了眼道,“睡了吧,我累了。”
“清寒。”
两个人擦着肩膀而过的时候,嬴嗣音动手抓住了沈清寒的手指。
沈清寒被迫停了脚,却没回头,他只是冷冷淡淡一句道,“侯爷不用解释,这几日是我逾越了,冀北这么大个地方,没有后继之人也是说不过去,何况你二十五岁才成亲,已经算是成家的晚了,有夫人有儿子这样的事情,我也早该猜到。”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是我自己没摆正自己的身份,能留在侯爷身边,承这么多的恩情,让你许诺说要替我们沈家翻案,报仇,还让你整日费心指导我日常习武,除了每日陪你睡觉外,倒是也不知道还能拿什么来还。”
“胡说什么?”嬴嗣音转身从背后抱住沈清寒,他轻声哄着道,“什么叫陪我睡?”
“以后照顾孩子的事情我也会帮着做的,毕竟在冀北不能白吃白住,之前妄想融入大家,现在看起来,会出现这样的念头好像太傻了。”
“清寒。”嬴嗣音软着嗓子的去喊那个名字,“我错了,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再说你跟了我便是冀北的人,胡说什么白吃白住的话?这整个冀北都是你的,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